轮回池的涟漪彻底平息洞府内恢复了寂静。
苏锦书看着萧夜玄近在咫尺的俊颜那双总是蕴藏着慵懒笑意的眼眸深处是否也藏着方才惊鸿一瞥中的尸山血海与彻骨悲痛?她心中泛起细密的疼惜与一丝窥探他人隐私的歉疚。
“夜玄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问起。
问他是否曾历经苦难?问他那棺椁中是谁?这无异于揭开他可能早已结痂的伤疤。
萧夜玄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触感微凉带着安抚的意味。
他唇角勾起一抹惯常的、漫不经心的弧度语气轻松:“都是些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倒是你神魂可还稳固?” 他将话题轻飘飘地引开那份举重若轻的姿态反而更让苏锦书确定那段过往是他心底不容触碰的禁区。
她不再追问只是反手握紧了他的手用力点了点头:“无碍了。
” 有些伤痛无需言语陪伴与理解便是最好的良药。
两人之间那因前世记忆和隐秘过往而产生的最后一丝隔阂在这心照不宣的沉默中彻底消融。
恰在此时一枚传讯玉符飞入洞府悬浮在苏锦书面前。
是她留在外界处理商业事务的心腹传来消息。
苏锦书神识一扫眉头微挑:“京城漕运司要公开出让部分股权以充盈国库?这是个机会。
” 萧夜玄懒洋洋地靠回软榻把玩着她的一缕青丝:“动静不小盯着这块肥肉的人很多包括我那位三皇兄。
他刚在你我这儿吃了亏正愁没处发泄。
” 苏锦书明眸中闪过锐利的光:“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 商业是她最擅长的战场也是她斩断三皇子财路羽翼的利刃! 数日后京城漕运司股权竞拍场。
各方势力云集权贵、豪商、乃至几位皇子的代理人皆在场内气氛凝重。
三皇子虽未亲至但其麾下官员志在必得的姿态却毫不掩饰。
苏锦书并未露面而是隐于幕后通过心腹以“锦绣商会”的名义参与竞价。
她凭借前世记忆和对商业脉络的精准把握早已计算出漕运股权的真实价值底线。
竞价一路攀升很快便到了白热化阶段。
三皇子的代理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们准备的资金竟隐隐被这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锦绣商会”压制。
“一百八十万两!”三皇子代理人咬牙报出最后一个高价。
全场寂静一瞬。
这个价格已远超股权本身价值带着赌气的成分。
就在主拍官即将落锤时苏锦书的心腹平静举牌声音清晰:“二百万两。
” 轰!场内一片哗然。
三皇子代理人面色铁青最终颓然坐下。
他们败了! “锦绣商会”以一个堪称天价却又精准卡在对方承受极限的数字成功拍下股权正式将触角伸入了帝国命脉之一的漕运体系! 消息传出震动京城。
翌日朝会三皇子一派的御史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慷慨陈词弹劾商户苏家“妄图以铜臭染指国运其心可诛”请求陛下收回股权严惩苏家。
龙椅上皇帝面容隐在旒珠之后看不出喜怒。
就在气氛压抑之时一直站在班列末尾仿佛在打瞌睡的闲散王爷萧夜玄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出列躬身。
“皇兄”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却清晰地传遍大殿“臣弟以为王御史此言差矣。
国库空虚漕司出让股权以解燃眉价高者得合乎法理。
苏家真金白银为国解难何罪之有?莫非……王御史觉得只有与某些皇子殿下关系密切的商户才配沾染这‘国运’?” 他这话看似在为苏家辩解实则刀刀见血直指三皇子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王御史顿时冷汗涔涔连称不敢。
萧夜玄却不依不饶从袖中抽出一本奏折语气依旧慵懒内容却如寒冰:“臣弟这里倒有一本账册记录了去岁漕运损耗中某些蹊跷的亏空去处似乎与王御史的一位远房舅爷关联颇深啊。
皇兄可要御览?” 王御史腿一软直接瘫跪在地。
三皇子在班列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皇帝淡淡开口:“漕运股权之事既已落锤无需再议。
王御史……革职查办。
” 一场针对苏家的风浪被萧夜玄以更狠辣的方式轻易平息并反手削去了三皇子一枚棋子。
退朝时萧夜玄经过三皇子身边低声轻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三皇兄下次派来找麻烦的人记得挑些手脚干净的。
” 三皇子袖中的拳头骤然握紧。
当晚苏锦书在京城新购的别苑设下小宴庆祝竞拍成功。
萧夜玄自然是座上宾。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时门房来报永嘉郡主到访。
永嘉郡主是宗室贵女才华横溢容貌秀丽在京城贵女中声望极高但其对萧夜玄的心思在某个小圈子里也并非秘密。
苏锦书眸光微动含笑将人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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